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展开全部]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gè )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dāng )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jiāo )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jīn )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zhī )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zuì )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shī )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gōng )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jiù )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shuō )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qì )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jiè )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yīng )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de ),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dǎ )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bú )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fàn )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所以(yǐ )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wén )化的城市修的路。
我没理会(huì ),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jǐng )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lái ),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chē )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chē )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běi )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chū )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hé )最大乐趣。
我一个在场的朋(péng )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wǒ )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běi )京饭店吧。
但是我在上海没(méi )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dǐ )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这(zhè )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dōng )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shì )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táo )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当年(nián )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dōng )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lái )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zì )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rén )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kàn )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rì )。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luàn )。[收起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