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ߠ[展开全部]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qù )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rán )而身边却全是千奇(qí )百怪的陌生面孔。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niū )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qiē )都要(yào )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nǐ )的下一个动作。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fā )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jì )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yī )块钱的稿费。
服务(wù )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róng ),这(zhè )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yī )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说(shuō )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rén )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bú )是好东西,中国不(bú )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xī )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bú )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zhè )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zhí ),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qǐ )来也不超过五句话(huà )。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yì )思。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men )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gè )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yī )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jī )本上每个说话没有(yǒu )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shuí )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le )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hěn )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shuǐ )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jiào ),而且时间大大向(xiàng )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wǒ )伤感之时。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jiē )目。[收起部分]